「這種好天氣我為甚麼要在這裡賣這些貼紙啊!還要背一個這麼醜的袋子!」獄寺鬱卒地蹲在地上,一邊在吞雲吐霧,完全是一副不良少年的樣子——雖然他手拿的是為某慈善團體賣旗籌款用的貼紙,身上背的是放善款的籌款袋。

如果不是十代目說要來,他就算死也不會參加這樣吃力不討好的活動!

而且黑手黨和義工有甚麼關係?獄寺就是想破腦子也想不明白。

再說,因為十代目說太多人聚在一起籌不了多少,所以他和十代目根本就是分隔兩地了啊!

「這樣還不如回家……」獄寺無趣地瞪著地上爬過的一行螞蟻。

「獄寺你這樣偷懶可不行啊,你可是一張貼切也沒賣出喔。」山本在陽光下笑得燦爛,給人的感覺和獄寺相反,是一個大好少年。

「你自己又賣了……哼,不過就是貼紙嘛,賣得多又代表甚麼。」獄寺看了一眼山本背著的沈甸甸的籌款袋,只好硬生生轉口。

「可是阿綱會很失望喔,他本來還很驚喜獄寺會主動做義工呢。」山本少年還是笑得毫無城府,只是話裡的內容卻讓獄寺幾乎算是跳起來。

「這樣可不行!身為十代目的左右手,絕對不能讓他失望!」獄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突然變得精神抖擻,熱心地轉向途人兜售那些慈善旗子。

可是看到一個兇神惡煞的不良少年向自己拿錢,就算是再不以貌取人誤會是向自己勒索的人,也會給嚇得掉頭走。

獄寺試了幾個人但都失敗收場,終於想到自己的樣子實在太惡,只好勉為其難掛起笑容再次出動。只是勉強的笑比哭更難看,獄寺此時的笑容只會更嚇怕四周的人。

想當然爾,十分鐘下來,獄寺的籌款袋還是空空如也。

「嗚……早知就帶錢出來自己把這些都買下好了!」十分鐘後失去幹勁的獄寺對自己因之前山本說做義工過後請大家一起去他家吃壽司而沒有帶錢出來一事感到非常後悔。

就說山本這棒球混蛋是他的剋星嘛!

獄寺在心中怒罵了數十回的棒球混蛋像對孩子般摸摸他灰銀的髮絲,還是一樣笑容可掬地說:「獄寺的表情實在太僵硬了,的確不怎麼有效率呢。」

「哼!你這是在嘲笑我嗎?萬年傻笑男!」彷彿能見到獄寺給踩到而豎起的尾巴,他立即本能地掏出炸藥。

「在街上不能隨便玩煙火啦。」山本無視獄寺的怒火取走他口中的香菸,只覺得眼前的人真是活潑可愛得過分:「其實我是想說我可以和你交換啦,我不在意有多少,反正是做義工。」

「你這是施捨我嗎!」這下又彷彿見到獄寺在張牙舞爪。

「不是啦,這是交易、交易!我會向獄寺討回人情的啦!」山本連忙搖手,笑呵呵地安撫暴怒中的貓科動物。

「交易?」獄寺的怒氣下降了一些,望著山本真誠得不得了的笑臉問:「說吧,你想要甚麼?但先旨聲明,十代目左右手這個位子是絕對不讓出來的。」

「好好,我不是要那些東西啦。」

「那你要甚麼?」既然不是要他讓出十代目左右手的位置,那就萬事好商量——雖然對方是討厭的山本。

「很簡單的東西啦,而且你現在也付得起……你現在就想付嗎?」山本試探地問。

「不要婆婆媽媽的,快說啊。」和十代目約好在下午二時這兒集合的,時間就快到了。

「那請獄寺合上眼睛吧。」

「啊?」獄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乖乖地合上眼睛。

不久,他只感到嘴唇被甚麼柔軟的東西輕輕碰一下。

然後,身後傳來「呯」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獄寺嚇得立即睜開眼睛,看到山本滿足地微笑看著他,然後帶著疑惑和雞皮疙瘩轉身看著聲源。

只見阿綱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們,已經呈現僵化狀態,地上是他震驚之下跌落的籌款袋。

獄寺看到阿綱的表情,腦袋飛快地重複並分析了剛才發生的事,然後立即意識到山本向他索取了甚麼。

他頓時滿臉通紅,用人類最原始的武器——手——去追打依然笑意盎然的肇事者,並發出怒吼:

「山本武你這個混蛋——!!!」



—FIN—

速食短文。
目的只是讓山本少年和獄寺同學能像個十四歲少年般純情地初吻~v_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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