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
那人向他露出的微笑,美麗而毫無雜質。
曾經,是他最重要的寶物。
LOST

那天,骸從庫洛姆悲傷的意識中得知,澤田綱吉在日本被暗殺。
那個似乎能包容一切,笑容永遠溫柔如昔的男子,戲劇性地被一顆子彈了結性命,真真正正的,並非少年時那種只要後悔就能拼死復活的特殊彈。
他不比自己,沒有輪迴再生這種事情。他躺進了棺材,就甚麼也不管了——包括他所鍾愛的彭哥列,包括他所關心的人,包括他尚未兌現的諾言。
骸沒有期望過依賴別人去拯救自己,每當澤田綱吉對他說一定會把他釋放出來時,他也總是回以嘲諷的微笑,笑澤田綱吉太過天真。
然而,澤田綱吉的話,他還是記住了。
但澤田綱吉究終沒有還他自由,而他,至今依然像幽靈一樣依附著別人。
就在那個時候,「他」被調到白蘭的身邊。
 
「雷歐君,你弄的可可真是越來越好喝了呢。」密魯菲奧雷的大將.白蘭,正一如平常優雅地享受著悠閒時光。
「白蘭大人您太過獎了。」溫和又有點無奈的微笑,是最近被安排為白蘭傳令員的雷歐……表面是這樣吧。
雷歐和庫洛姆一樣,是骸的「容器」。透過雷歐,他就能在復仇者監獄外活動,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得到密魯菲奧雷的秘密。
同樣是黑手黨,比起彭哥列,他更討厭密魯菲奧雷。如果說澤田綱吉是被動的、無奈的,那麼,白蘭就是充滿攻擊性的、貪婪的。骸討厭白蘭那種冷酷而虛偽的黑手黨腔調,可是,他知道他沒有把握能打倒他,事實上,白蘭的實力從他潛入至今仍未見識過。
看著一臉悠閒的白蘭,骸不禁懷疑:十年前的澤田綱吉,你有把握能化險為夷嗎?
 
附身在別人身上,有時會讓骸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他的意識在這裡,可是真正的他在遙遠的復仇者監獄。他很像很自由,可是也非常不自由。究竟自由的意識是他,還是水牢中的身體和靈魂是他。
不會覺得疼痛的肉體,只是他借來的東西,那麼,他還可以說自己在這裡嗎?
「雷歐君,你在發呆喔。」輕輕柔柔卻有點冰冷的聲音響起,把骸拉回了現實。
露出無奈而靦腆的表情,骸用有些怯懦的語調說:「對、對不起,白蘭大人。」
把軟綿綿的、甜蜜的巧克力夾心綿花糖放進嘴裡,白蘭斜眼看了下外表平凡勉強算得上五官端正的新傳令員:「雷歐君,在我這邊辦事很無聊嗎?」
「不、不是的,白蘭大人您誤會了。」真是麻煩啊,他六道骸其實真的很討厭這樣阿諛奉承,但為了讓庫洛姆他們在他離開水牢前有一個安身地方,他不得不替彭哥列除去威脅。而且,想起澤田綱吉年輕幼稚的臉向他露出真天的笑容,骸想,澤田綱吉是他的獵物,他已經錯過一次,怎能再讓人隨便搶先。
是吧?
 
「年輕的彭哥列呢……」白蘭修長的手指拿起一張十四歲澤田綱吉的相片,那是剛剛從日本傳來的。
「雷歐君,你相信人能控制時間嗎?」
「啊?」正在泡熱可可的骸聞言回頭,他眨眨眼,說:「白蘭大人指的……是波維諾家庭那個傳說中的武器嗎?」
「傳說中嗎?」白蘭帶著貫有的冷笑:「的確對所有想改變過去或未來的人來說,十年後火箭筒是惡魔的禮物呢。」
他究竟想說甚麼。
「彭哥列那邊現在應該覺得很振奮吧?明明已經死了的首領又復活了呢!」白蘭輕笑:「不過,我會讓它再成為惡夢。」
真是惡質的男人呢,不過,他六道骸也不是彭哥列那些柔順天真的人。
他不會讓白蘭再把澤田綱吉的性命讓給任何人。
「雷歐君認為這次怎樣解決他好呢?兩次都一樣用槍實在太無趣了,雖然彭哥列的家徽上用的是子彈。」
「我只是個小小的傳令員。」他是想套他的話嗎?他開始懷疑他了?
白蘭輕笑,不再在這話題上打轉:「雷歐君,可是幫我把房裡的花換了嗎?我想要一些豔麗的曼陀羅花。」
「是的,白蘭大人。」骸把香甜的熱可可放在白蘭面前,然後立正作了一個禮,轉身離去。
白蘭看著「雷歐」的背影消失在門後,修長的手指來回的撫摸著馬克杯的握柄,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骸君,你一定不知道吧,每次提及彭哥列的時候,你遠沒自己所想的冷靜。
吶……真想讓那張臉露出痛苦得扭曲的表情呢。

=======

莫名其妙的小故事。
原本目的只是想寫骸in雷歐,所以後面掰不下去(而且卡了很久)……orz
因為白蘭是大變態,所以這個骸只是彆扭的程度,沒有把變態展示出來。
末句是想顯示白蘭的變態,不過好像變得有點白骸的感覺…=口=
雖然我承認被S的骸大人很讚,不過我對白骸其實沒愛……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ura031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