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歡好喜歡那個人。

無法自拔的喜歡。

深入骨髓血肉的喜歡。

最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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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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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被戰爭洗禮、被腐血染黑的土地,在暗淡彎月下顯得荒涼無比。

封神台低低地浮在那片頹垣敗瓦之上,靜靜散發著柔麗銀光。那樣的虛無、那樣的吸引,是數以百計亡靈的生命餘輝。

對,沒錯,如此柔和的簡直和那個人沒有兩樣……

總令他無法移開視線。

玻璃色眸子的焦點,逐漸地伸延向遠方……

超越了封神台、「現在」……





——乙,請相信我……

我相信你。你知道的,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全心全意地相信你。

——所以,不要試著阻止我,就讓我去吧。

就算我如何阻止,怎麼的努力,你也不會聽吧?只要是你認定的事,我從來就沒法影響過……既然如此,好吧,我就去維持這個理智聰明的形象,我讓你去……

——正如不能失去你一樣,我也不能失去他……他,是我最寶貴、最珍視的孩子。

我明白。我也是別人的師匠,我也是別人的父親,我當然明白……明白……

——這樣吧,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平安歸來……但是,乙,你亦要應承我,不要冒險來找我……

……是的,好,只要是你的希望,無論如何也一定答應……你不要我來,我就不來;你要我活下去,我就活下去……

可是……

可是,你呢?你現在在哪兒呢?

你沒有遵守我們的諾言,你沒有實踐我們的約定。可悲的是……我知道你是滿足的,我知道你沒有遺憾,因為你保護了最愛的徒兒、守住了他的生命!

我應該為你高興吧?我應該為你微笑吧?我應該為你歡呼吧?但、但……不……請容許我無能為力……我只是個自私軟弱的人,即使再過幾千年歲月,我也無能為力……

所以,請讓我為你悲傷,請讓我為你流淚,請讓我為你哭泣……

和你不能失去我、失去他一樣,我也不能沒有你。

我不要面對你的死亡,不要悼念一起的時光,更不要讓美麗的昨日成為腐蝕今天的毒藥……

因為太過喜歡。

所以思念會逼得透不過氣。

所以痛恨自己的猶豫不決。

我應該隨你而去的,可是,我仍然放不下,我仍有眷戀。我想比你更加出色,我想遵守承諾,我想留在我的孩子的身邊……

……我的孩子。

我無法選擇,你和他對我是缺一不可……我應該為他而生,還是為你而死……?

不同的喜歡,卻同樣喜歡。

因此,我暫時不能來看你,我沒有這個勇氣。

因為太過喜歡,所以不願對你有一絲的瞞騙。

原諒我今晚依然懦弱無能……





「……大致上就是這樣,散會!」持續了近兩個時辰的會議好不容易結束,太公望說了全程裡最後、也最精神的一句說話。

「那麼,請各位返回自己的工作崗位……太公望師叔!別打算偷溜,你的公文已經積很久了!」楊戩揪住了太公望的衣服,板起臉說道。可憐他一代美男加天才,現在竟然天天不顧形象的嘮叨這隻大懶蟲!

「知道啦知道啦,你別抓著我啦,很痛啊。」

「我不會再上當的了!上次、還有上上次你也是這樣說的,然後就逃走了!這次我一定要你把那堆文件處理掉……」楊戩撇開臉不去看太公望裝楚楚可憐的模樣,拖著他邁步離去。

「楊戩,你很囉唆耶……」他們的對話聲漸漸遠去。

「他們每天都這樣不累的嗎……」黃天化叼著香菸,一臉受不了的看著太公望他們兩口子走遠。

「就是嘛,都搶光我風頭了。」太乙面向著一號攝影機,一邊擺姿勢,一邊附和道。

黃天化稍稍遠離了正熱衷於擺姿勢的太乙,才道:「呃……我說太乙真人啊,哪吒修理好了嗎?天祥很擔心……」

「喔,看來是好了。」問題還未說完,黃天化就自動斬掉了,是因為他看到本尊正好緩緩地飛進來,「好久不見了,哪吒!」

紅髮黑瞳,以靈珠作為心臟、蓮花作為身體的少年。

「……太乙呢?」毫無高低起伏的聲音,比起疑問句更像陳述句。

「喔,他在那邊。」黃天化指指太乙。

「啊,哪吒,你已經睡醒了嗎?」這廂太乙已經展開笑容,三步拼作兩步的奔向哪吒。

「……」哪吒不說話,只是木無表情的盯著太乙看。

習慣了親愛的徒兒十問九不應的性格,太乙依然面不改容地說:「你平時沒事很少來找我的,有什麼問題嗎?」

「……」依舊保持沉默。

「唔……是哪兒不舒服?」太乙開始猜測哪吒的來意。

「……」

「手臂還有點不妥嗎?」

哪吒終於神情不悅地撇過了頭,丟下一句話:「……你才不妥,一臉哭喪難看死了!」

太乙楞住了。

他……可以理解為那種意思嗎?

那種好方面的意思?

慢慢地,太乙勾動嘴角,現出了一個姣好而溫柔的弧度,並順勢抱住哪吒——他的孩子:「嗯……是的!我不會再那樣了!哪吒真是好孩子呢!」

「……哼。」偷偷地睨了太乙一眼,哪吒把臉轉得更開了。





也許,我還需要多留一會……直到我的孩子真正的長大……

在那之前,請不要走遠,請再多等我一會兒……

我最喜歡、我最愛的——





……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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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非常白痴的自我約定而勉強寫的第一篇post出來的封神文…初貼是在墜天使。
現在還在修改中﹙汗)
等甚麼時候我改好就post一個final ver出來吧…(目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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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ra031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